花莲少数民族庆丰收
花莲及其周边
大概应该不算是我的偏见和过分喜好(我这学期在花莲东华大学担任客座教授),花莲是台湾风景最秀丽的集萃地。最出名的太鲁阁国家公园、如诗如画的花东纵谷、原始青翠的蝴蝶谷、七星潭、鲤鱼潭、合欢山、玉山、慕谷慕鱼(原住民区,要提前预约)、清水断崖,乃至包括世界闻名的最美丽也最危险的苏花公路。到了花莲,节奏要学会放慢,不只是因为交通相对复杂,而是因为人们心态上的自足。如果想深度游,有些地方还需要提前预约取得入山证(很多景点名额有限制,这是跟团的旅客无法享受的愉悦),那样看到的风景实在是匆匆的一瞥难以替代和想象的,比如我去过的锥鹿古道,在山间步行数小时,云雾缭绕、大汗淋漓,但一旦到了锥鹿断崖,则风景豁然开朗,各种美景尽收眼底。
台南、高雄、台中
这个板块放在一起有它的理由,距离上相对靠近,但同时她们的搭配似乎更有助于安排时间。台南是台湾的另一个文化中心,历史悠久、本土色彩浓郁:不止有殖民地和明朝的遗迹,同样在宗教、文化上不遑多让,孔庙、赤坎楼、成功大学等等。当然,高雄的西子湾、附近的日月潭、垦丁、鹿港小镇等各有千秋,也值得有心人慢慢品味。
不必多说,我上面的划分和提及更多是挂一漏万,因为最美丽的风景始终在路上、在脚下。如果只是为了攀比高楼大厦、富丽堂皇,抑或单纯追求帝王的享受、喧嚣糜烂,或者是挥金如土、一掷千金、购买奢侈品或赌博,似乎台湾都不是最好的选择。但台湾自然有其独特之处:不卑不亢的心态,浓郁可亲的人情味,起点很高、性价比高的饮食,多元并存、自由包容的文化存在,当然还有雅致可爱、小而美的处处风景。在我看来,人太多的地方未必就会心情愉悦,比如我不喜欢到人扎堆的阿里山或日月潭凑热闹,因为那时候我们看的已经不是风景,而是汹涌的人头和诸多不便。相较而言,一个游客,如果学会慢慢品味和体验,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,也可以时常发现美丽和富足。所以说,游台湾,关键是要学会体验“有我之境”和“无我之境”的分裂与叠合。(朱崇科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