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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者按:这里是瓯江,这里有你未曾发现的文化“遗珠”。八百里瓯江从龙泉山奔涌而下,流经了大半个丽水。八百里不长不短,和游子的思念相当。在瓯江之上,“朝发白帝,暮至江陵”也成了异乡人的假想。他在梦里的晨曦中注视着故乡干燥的朝阳,经过一夜黑甜,却发现自己身处处州温润的莲香中已经十载。酿杯叫做故乡的酒,便是莲都这段旅途中最忠实的陪伴。
追溯这八百里的瓯江源,即便上游的农耕文化随着岁月远去,但中下游欧治子的宝剑仍旧熠熠生辉;龙泉窑的窑火依然绵绵不绝。任凭雨打风吹去,你会发现,它所流经土地上滋养出一个又一个繁华的文化。
当然,莲文化也是其中之一。在处州深处,飘出一缕莲的幽香。因了1400多年的种植历史,莲文化在瓯江流域闪闪发光。
对于北方人王景宏来说,在丽水的十年,就似这香味那样意味深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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莲香诱人:十年一酿
瓯江中游的莲都,本身就是艺术。“隋开皇九年,处土星见于分野,因置处州。”明代的《名胜志》上这样记载。按照古人的说法,这是一座落在星星上的城市。也许是因为它独具魅力,吸引了许多远方的血性青年。
将莲子蒸熟,捣碎,放入酒曲,等待发酵。
随着氤氲的雾气,白色旅途开始了。莲子制酒的过程也是一个异乡人不断将自己打入莲花深处的过程。“南北方的酒精度数并无差异,但南北方人对待酒的方式却大相径庭。”王景宏来自陕西蓝田,在莲都鱼跃酿造厂工作,今年是他在莲都的第十个年头。
莲如君子,出尘不染,不蔓不枝。莲都人呷饭的口味也淡,对于初来乍到的北方大汉来说,实在了无生趣。“北方人喝酒,是不醉不归,丽水这儿,是点到为止。”不仅是口味上的不适应,就连喝酒,也不尽兴。但在丽水第十个年头,用他的话说,总算是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了。“口味淡,少得心血管疾病;少喝酒,也少闹事,自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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莲子酒的最后一道工序,是蒸馏。经过蒸馏的酒,澄澈如水。王景宏这杯酒是酿成了。如今他落户莲都。除了略显豪迈的陕西腔调之外,已经全然是处州百姓的模样——幸福、惬意、慢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