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映之路一波三折,导演王全安心态很平和,他表示,与影片中讲述的民族磨难相比,他和这部影片经受的困难都微不足道。
王全安:在拍一个电影之前说不清楚,在拍完以后也就没有必要再说了。既然大家拍完以后说这是中国最难拍的电影,我倒是觉得,难,才说明它有东西么,人们说好事多磨嘛,从今天以后呢,我们在电影院里等着观众来领略这部难拍的电影。
电影《白鹿原》受到关注如此之多,更多的是因为原著强大的文学力量。对于小说《白鹿原》作者陈忠实而言,从文学家的一个角度,如何看待自己的作品从文字到影响的转化?
陈忠实:作为小说的原作者,最希望理解的就是导演和编剧,能够理解我的那个用心。就是作品通过它的那些人物,所要体现的,那个时代的白鹿原人,是怎样一种生存形态,他们的精神、心理经历了什么,在这个经历中,他们的心理发生过怎样的灾难和欢乐,这个东西能得以充分地体现,它就应该是一种时代精神。
陈忠实说,白鹿原电影体现了小说的中心,他给这部电影打95分。
王全安:小说被我自己看重的那些情节和细节,得到演员的形象化表现的时候,那我的么心里会发生一振,你比如黑娃砸那个乡约。那个就我的心里就发生很大的振动,因为我写的这段文字,那是一个很重要的情节和细节。他砸的不是一个白鹿村的乡约,他砸的是那个时代中国人的心理结构,文化心理结构。
北京电影学院教授苏牧认为,今年以来观众看到的电影都是比较热闹的商业电影,作为一部让人思考的电影,白鹿原应该值得期待。
苏牧:小说的特点是反映中国的农村,反映中国当代的历史,导演能选择这样的题材,说明他的对历史对艺术的严肃和思考。大家也可以换一换口味,关注一下这块土地,关注一下我们的心灵,有的电影让我们轻松,有的电影带给我们思考,白鹿原应该就是带给我们思考的电影。